第(1/3)页 这轻功一道,到底比拳脚招眼得多。 飞来飞去,袍袖生风,瞧着就叫人心痒。 不等学堂开门,姜家门口便添了几拨零零星星的人。 打着送鸡蛋、送干柴的名头,实则是绕弯子问话。 “这法子,小丫头跟哪学的呀?” “帮里收人,是不是得交点啥‘帮费’?” “我们家那小子,骨架子轻,最适合练这身法……” 按说这轻功原是外头改来的招式,外传也无妨。 可偏偏这玩意儿,不是瞧着架子就能使得出来的,得搭上内里那口气,扣准了精气神的窍门才行。 失了那股内里的劲儿,空有外头架子,不过是猴儿跳树,好看不中用。 姜义听得多了,也练就一嘴滴水不漏的话术。 只笑着摇头,一副当爹的“儿女自有儿女福”模样: “这呀,可不是我这当爹的能管得了的,那是‘古今帮’的门道。” 说得轻巧自然,连自个儿都快信了。 乡邻听了,知趣的便讪讪退去。 转头便又在村头村尾,七嘴八舌地打听起来,这古今帮的帮主,有什么喜好。 姜亮在丹药与寒地的夹磨之下,心神日渐沉凝,那双眼里头的浮光浮气,也跟着一点点褪了。 说话做事不再毛躁,眉宇间添了几分老成的意思。 倒是那黑白两色的丹药,用得飞快,瓶子还没焐热,底儿就见了,连点药屑都抖不出几颗。 姜义站在寒地边上,看着那小儿挺直的背影,心里一盘算,便又亲自往刘家庄子跑了一趟。 一进门,道明来意,刘庄主便笑呵呵地点头应下。 连句客套话都没打,只挥手叫仆人去库房取药。 自己则让开了一处廊下石桌,茶早沏好,清碧如玉,杯沿还冒着热气。 两人落了座,茶香一拂,便顺势扯到了姜家那几路桩功拳法上头。 刘庄主一张嘴,连着几个“妙”字,说得眉飞色舞,赞不绝口。 “那日小犬回庄,演了几手,说是在古今帮打了些底子。” “我一看,果真与寻常拳路不同,那股沉劲儿藏在脚跟下,不露声色,却实打实压得住。” 姜义听得,只是摆手笑: 第(1/3)页